强壮的公么怔服媳妇无套电影
强壮的公么怔服媳妇无套电影
这事儿说起来,还真有点意思。咱们村东头的铁柱,那可是出了名的壮实。一米八几的个头,浑身腱子肉,往田埂上一站,跟座铁塔似的。他媳妇秀兰呢,却是另一番模样,瘦瘦小小的,话不多,但骨子里有股说不出的韧劲儿。这两人凑一块儿,日子过得像老牛拉车,有劲,但也时不时“咯噔”一下。
铁柱这人,性子直,脾气犟,认准的事儿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他总觉着,这个家,里里外外都得听他的。地里种啥,钱咋花,甚至秀兰回趟娘家该带点啥,他都得拿主意。用他的话说,这叫“当家的担当”。可秀兰呢,表面不吭声,心里却有自己的小九九。她觉得,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,哪能总是一言堂?这股暗地里的较劲,就像灶膛里埋着的火星子,指不定啥时候就蹿起苗来。
矛盾爆发,是因为一件“小事”。村里晚上放露天电影,这可是枯燥日子里的大热闹。那天放的是部老片子,讲啥的记不清了,但散场后,铁柱听几个老光棍挤眉弄眼地嘀咕,说什么“无套”才够味儿,是“真男人”的做派。这话糙理不糙地钻进他耳朵里,不知怎的,就跟自家的事儿联系上了。他觉得,自己在家里的权威,是不是也得来点“无套”的、直接了当的“怔服”,才能让秀兰彻底服帖?这念头一起,可就野草似的疯长了。
回到家,他就摆出了架势。秀兰正就着昏黄的灯纳鞋底,他往跟前一杵,影子把秀兰整个儿罩住。“以后家里大事小事,我说了算,你别瞎琢磨。”这话硬邦邦的,砸在地上能有个响。秀兰手没停,针线穿过厚实的鞋底,发出“嗤啦”的轻响。她没抬头,只淡淡回了句:“那明儿买化肥,是买老王家的,还是村头合作社的?你说个准数。”铁柱一下给问住了,他哪懂这个?往年都是秀兰比价、看成色。他脸憋得通红,那股想“怔服”的劲儿,撞上了一堵软绵绵的、却推不开的墙。
这之后,铁柱试了几回,想用他那身力气和嗓门来“确立权威”。可秀兰呢,不吵也不闹。你喊你的,我该洗衣洗衣,该喂鸡喂鸡。饭点儿照样把饭菜做得妥妥帖帖,但话更少了。家里静得让人心慌。铁柱那身力气,在地里能使,在石磙上能使,可对着秀兰这份沉默的韧劲儿,却像拳头砸进了棉花包,无处着力。他开始觉得,这“怔服”的路子,好像越走越不对劲。家里冷锅冷灶的,就算他声音再大,显得也空洞。
转机来得偶然。那次铁柱在镇上帮工,扛包时闪了腰,疼得直不起身。是秀兰,一声不吭地架着他去诊所,又一声不吭地包揽了所有重活。晚上,她坐在炕边,用烧热的酒给他揉腰。那双平时纳鞋底、干农活的手,力道均匀地揉按着,暖意丝丝缕缕渗进去。铁柱趴着,忽然瓮声瓮气地问:“你……不怨我前阵子老犯浑?”秀兰手没停,过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两口子过日子,讲的是个同心。你总想着谁怔服谁,那不成打架了?劲儿不往一处使,这家能往前走吗?”
这话像颗小石子,投进铁柱心里。他琢磨着,是啊,自己总想着当个“强壮的”主导者,用最直接甚至粗暴的方式去“怔服”,却忘了夫妻本是一体。真正的力量,或许不是让对方畏惧的“无套”直拳,而是互相依靠、彼此懂得。就像一起拉车,光一个人使蛮力,车轴容易坏;两个人顺着劲儿,步子才能稳当,路才能走得长远。打那以后,铁柱还是那个壮实的铁柱,但家里的事,开始有了商量。他发现,听秀兰拿主意的时候,心里反而更踏实了。这日子,不知不觉,竟过得比从前更顺溜、更有滋味了。